只被贯穿的右手突然抬起来,用力一挥,大夫就被拍到地上,变成了一滩血泥。哈哈!”
疯子大笑着冷颤,看上去是因恐惧而没法控制情感。
“大夫正好死在乌龟身上,等我们下次见到他时,他就变成那样了。”
“没了?”
“就这些啊。”
“这也算‘说来话长’?”陈简无语叹息,“判官是什么样的?”
“就是个大大的骷髅架子,身上套着个破斗篷,右手持着火的镰刀,左手提灯笼。”疯子的手在同时比划,“大概有这么高,我记不清了,来到炼狱后可能只见过两回。”他印象中的判官个头很大,陈简估计足有两米,单从外型来说,判官已经相当有威慑力了。
“他什么时候才会出现?”
“谁知道呢!”疯子傻笑道,“他什么时候都会出现。”
“那他为何出现?”
“谁知道呢!”
疯子忽然脸色一变,不过陈简早就对此习以为常。他倒在地上,口中呢喃着救命。
陈简知道,忏悔刑又开始了。
他驾轻就熟地从疯子的口袋里掏出用象牙磨制而成的小刀,毫不犹豫地向他的心脏刺去,只听疯子嚎叫一声,顿时消停了。
这已经是第几次杀死疯子了呢……他数不清了。
陈简心平气和地坐在疯子身边,他发现,疯子的面容正在逐渐恢复,前段时间还不曾拥有的鼻梁已经翘挺在脸庞上。
疯子到底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,被发配至此?还是说,他也是因斗争失败而惨遭诬陷的可怜人?
过了片刻,疯子捂着胸口坐起身子:“啊……难得的安宁。”他恋恋不舍地从短暂的死亡中归来。在闭上眼睛也只能看到腥红一片的炼狱里,死亡才是最舒适的沉睡。
“拿去。”陈简把象牙递还给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