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力量?”乌龟疑惑地用尾巴拍了拍地面,更多粘液被分泌出来,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就是……”陈简避开乌龟走过的路,在后头大声说道,“会长出手,还是长出脚?会长出翅膀吗?”他异想天开地问。
“怎么可能!你是刚来的?”
“是。”
“难怪跟他呆在一起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。”乌龟悠悠摇头,“被云火烧过的东西便只是食物了,不会让我们增长,也不会加重炼狱刑,百利而无一害,只可惜这种机会少之又少,能碰到云火的东西只有鸟,而按照誓约,鸟很少会越过中心山以南。”
“鸟?”
听乌龟这么一说,陈简突然发现,越往南边走,越听不到鸟鸣了。
“这是为何?”
“誓约啊誓约。”
乌龟抛下这句话,头也不回就往山上走。
陈简没办法,打算之后问问疯子,他虽然疯疯癫癫,但知道很多事,而且愿意分享,和这个脾气古怪、自私自利的乌龟大相径庭。
他还想知道“云火”是怎么一回事,但看乌龟这别扭模样,十有八九是不会开口了。
陈简只好默默跟在乌龟后面。
总算,他们抵达一个经过精心布置的石洞穴,里面摆着树枝和捺多花。
“来吧!把他放在床上。”
乌龟做出挽起衣袖的动作,不过他并没有衣物。
陈简打量一番,没看到“床”。
“这里。”不知什么时候,乌龟手中多出了一根粗针,它用粗针敲打石地,那儿有一个用麻绳捆绑成团的枕头。
陈简这才领悟过来,原来枕头在哪,哪就是床。
他刚把疯子的脑袋放上面,就被乌龟赶到一旁:“别影响我!这可是精细活。”
陈简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