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“手……下……留……情……”】
“那是谁啊……”
坐在看台的陈简突然自言自语。
“怎么了?”蔡宫嚼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牛肉干。
“啊……没什么,感觉看到了熟人。”
陈简眯起眼睛。因为正好面朝太阳,没法看清对面看客的具体容貌。
“可能是我想多了。”眼睛被照得生痛,他放弃了。
“对面看台上坐着的都是显赫之人。”蔡宫含糊不清地说。
“看得出来。”
陈简想到歌剧院的二楼包厢,那些有钱人总是能买到最好的位置。
“没想到第一天就有稚泣的比赛。”
“每届都是如此,”蔡宫说道,“夺魁热门必然是首场登场,只不过——”
“只不过什么?”
“首场从未出过胜者,仿佛是种诅咒。”蔡宫说,“就像今年稚泣和希阙娴,我觉得他们也不太可能夺魁。”
“哦?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稚泣就算是天才,可学的是中土众的心法,他们的功法已经过时了,正是如此才会一直受到我们武当的压制。”蔡宫颇为自豪。
“心法也有过时一说啊?”
“当然了。否则所有人故步自封,武术还怎么发展?”蔡宫总算是咽下牛肉,流畅地说道,“就像武当的心法,这些年也在不断改良,要我说,那些顽固的长老们说不定已经不如年轻的护法了。”
“但是稚泣也改良了中土众心法,说不定会让人眼前一亮。”
“说不准,还是等正式比武再下判断吧。”
随着一声洪亮钟鸣震撼全场,看客们都安静了下来。坐在正席的武当掌门张胜寒缓缓走出,他没展现任何轻功,只是用最寻常的走路,但气场力压群雄,大家都屏住呼吸,领会这位不出名的武当掌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