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炭堵在了气嗓,差点就喘不过气。
周择笙看向那媳妇子:“你接着说,还看到了什么?”
媳妇子道:“老太太唤我们过去侍奉穿衣,然后吩咐田妈妈带人去大太太屋子里,老太太还说,除了田妈妈不准任何人去看大太太。”
周择笙道:“没有请郎中吗?”
“没有,”媳妇子道,“那时候没说请郎中去看,等老太太穿好了衣服,带着去大太太屋里时,我看到田妈妈抱着一套衣裙出来,那衣裙下摆绣着一朵海棠,谁都知道大太太喜欢这样做,所以那衣裙是大太太的。
田妈妈神情紧张,好像有意要避开人似的。”
媳妇子抿了抿干裂的嘴唇:“我觉得奇怪,就悄悄地跟在田妈妈身后,想知道田妈妈到底做些什么,就看到田妈妈将大太太换下来的衣裙烧了。”
有了这些口供,一会儿一件件的问田妈妈,不愁敲不开田妈妈的嘴。
不远处的周如璋听着这些话,她到现在才弄清楚来龙去脉,家里上下这样紧张,除了徐贵和父亲被抓之外,还有人供述说大伯母的死有蹊跷。
前院的人都听到了那媳妇子的话,媳妇子提及了父亲和祖母,难道是父亲?周如璋手脚冰凉,第一个念头是,千万不要与她家有关,第二个念头,就算有关系父亲也不要招认,否则他们可就完了。
“如玥哪里去了?”周如璋发现一个问题,那个一直在祖母身边,孝顺祖母的三妹不见了。
那坊间人不是很厉害吗?为什么不去找二房的麻烦,非要盯着他们三房,周如璋一颗心如同被放在火上灼烧。
周如璋正想着,下人前来禀告:“二小姐,那坊间人又往二房去了,看样子还要审问二房的人。”
周如璋睁大了眼睛,她还真的去了。
……
周择敬听着管事禀告:“田妈妈被押走之后,老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