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便最终为此而死,对严参来说也是值得的,当年他选了申氏,定然后悔。
顾明珠端起茶喝了一口,转头看向旁边的沙漏,父亲和魏大人也该准备好了吧,那宴席就可以正式开始了。
……
离怀远侯府不远的茶楼里,魏元谌向顾崇义行礼:“这件事就托付给侯爷了。”
顾崇义摇摇手:“算不得什么,从前我父亲统领过水师,手下几个副将子孙与我们家从未断了来往。葛副将的儿子葛镇宁就在漳州任海道副使,新岁葛镇宁从漳州回来,正好唤他去我府上叙话,不会引起旁人怀疑,如果你说的张家别有用心,会设法打听消息。”
顾崇义说完见魏元谌依旧站在旁边,回过神来:“魏三爷不必这样客气。”
“就是,”魏二老爷道,“都是一家人,谢来谢去不免见外,崇义啊,你也不用叫谌哥儿魏三爷,都是自家孩子,直接唤小名还显得亲近不是?”
魏二老爷大咧咧地瘫在椅子上,腿有规律地抖索着,俨然一副老太爷的模样。
顾崇义懒得与这货说话:“事不宜迟,我这就回府了。”
顾崇义向前走去,椅子上的魏二老爷一下子弹起来,跟屁虫似的就贴了上去,两个人下了楼,骑马一起前行。
顾崇义面色不虞转头看向魏二老爷。
“你就没想过重掌水师?当年老侯爷在海上可是叱咤风云,上了岸之后水土不服,这才吃了败仗,”魏二老爷挤了挤眼睛,“说句实话,葛镇宁上疏朝廷,反对现在重开市舶司,这其中是否有你的意思?关掉市舶司多年,沿海卫所也疏于操练不似从前,亮剑之前总要先打磨锋刃。”
顾崇义听到这里,勒住了马,魏从智能说出这样一番话,一点都不傻,他想听听魏从智是否还有其他见解。
魏从智接着道:“谭定方拿下了都察院副都御史申同怀,以他兵部尚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