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处,带着孩子离开了真定,曹怀四处寻找那妇人和孩子,沿途打听知晓那妇人去了泉州。
泉州那么大,一时半刻也寻不着妇人踪迹,幸好我二叔的朋友帮了忙,才算将那妇人找到,于是发现了五叔在泉州藏匿的宅院和田产。”
聂忱目光如炬:“你二叔的朋友是谁?”
申二老爷有些迟疑,若非到了这样的时候,他不愿意再将任何人牵扯进来:“是我小妹的夫家,张老太爷在广州市舶司任职多年,沿海一带颇有些人脉……”也是因为这件事,张家和申家走动得更近了,妹夫才会来申家做客,认识了小妹,张、申两家就此结了亲。
聂忱忍着心中的激动,尽量不向里间张望,免得被申二老爷看出端倪。
既然申二老爷回答了他这些问题,聂忱道:“你想让坊间人帮你查问什么?”
申二老爷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书:“这是当年我给严参的那份名录,严参说上面的人有蹊跷,但当时严参没有找到确实的证据,我也无心问这些,并不知晓严参所说的是谁,我想请你们帮我查查这些人的底细。
曹怀和丁管事都被抓了,朝廷从他们身上没审出什么口供,也许从其他人那里能找到线索。”
申二老爷见聂忱肯收他递上来的这张名录,手有些微微颤抖,仿佛黑暗中又看到了光亮。
聂忱将名录收起来,然后站起身:“你与我去做文书,”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,“不过我们接了你生意之事,你最好不要与任何人提及,你们申家有眼线在,被那些人知晓提前动手,我们可就什么也查不到了。”
“我不会向人说,”申二老爷道,“我夜里出来就是要防备被人发现行踪。”
“夜里也照样有人盯着你,”聂忱淡淡地道,“有人问起,你说坊间人怕沾上麻烦,不肯接手。”
申二老爷颔首:“我明白了。”
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