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的旧伤不好。”
董夫人说话向来利落、泼辣,好在谭定方并不嫌弃? 眼看着董夫人吩咐下人将暖笼搬走? 又去整理桌子上的纸笺,这才发现纸笺上老爷已经落了一笔,写了一横。
“那纸笺不要丢,”谭定方道? “等我有了思量还要继续写。”
董夫人只好用镇尺将纸笺又压住? 然后接过下人手中的斗篷披在谭定方身上,谭定方也只好随着董夫人回主屋去。
“老爷若是担忧庚哥的事,我留将庚哥叫来问问,”董夫人爽利地道,“再怎么样庚哥都不会杀人? 更何况是安济院的人,咱们谭家这些年大部分财物都贴补进了安济院? 谭家就算拿不到功劳,也不能担上过错? 老爷你说是不是?”
董夫人忽然转身回头,不想谭定方有些失神? 没有立即停下脚步? 董夫人结结实实地撞在谭定方身上。
“夫人。”谭定方立即伸手来扶。
董夫人撞到了鼻子? 不禁惊呼一声。
“夫人有没有大碍?”谭定方弯腰去看。
董夫人一边摇手一边道:“老爷在想些什么?怎么总是心不在焉。”
谭定方长长地叹口气:“都是朝堂上的事,不免有些烦乱。”
董夫人道:“在家中还好,莫要在外面出差错。”
谭定方颔首。
夫妻两个走进了主屋,董夫人吩咐下人打水侍奉谭定方梳洗,两个人正要歇下,谭定方遣出去的管事前来禀告:“老爷,我们去找三爷,才知道三爷一早就出城了,不在京中。”
董夫人有些惊讶:“庚哥出城了?还没回来吗?”
管事道:“没有。”
董夫人喃喃道:“庚哥也没说去做什么?庚哥一个人在京中,大伯和大嫂都没在身边,这孩子做事通常都会先知会我们一声,这次是怎么了?”
董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