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崇义不欲理会魏二老爷,上次被拉裤脚的时候,他早就想好了,下次再遇到这东西,就将它视为无物,终日打雁不能被雁啄瞎了眼。
顾崇义催促着骏马前行,想必很快就能将那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甩在后面。
“侯爷,您急什么,别追我。”
“让你别追,你怎么还不听。”
那声音如影随形,任凭他再怎么快,魏从智就能紧紧跟随,那东西果然就是在装傻充愣,真正的纨绔子弟怎么能骑术如此厉害。
“你这是仗着骑术厉害,欺负人啊。”
顾崇义忍不住回头去看,只见魏从智用袖子遮面,一副被人欺辱了的模样。
“呸”顾崇义想要啐一口,魏从智怎么不犯病了?现在晕厥从马背上掉下来,就要摔得皮开肉绽。
顾崇义刚想到这里,马背上的魏从智忽然摇晃了一下,就像脚下踩空了似的,整个人从马背上滑下去。
“你……”顾崇义气得七窍生烟,恍神间让马慢了下来,谁知那魏从智却在关键时刻稳住了身形,仿佛狼狈地趴在马背上,但是却一马当先从他面前驰了过去。
现在魏从智跑在前面了。
“我就说你别追我,”魏从智道,“你怎么偏不听?”
顾崇义没有答话,狗皮膏药却有自己的想法,靠到他身边之后,自顾自地说起来:“上清观后山发现了舶来品,一个好好的道观,竟然成了贼窝,那些坤道出入太妃所,又给京中的女眷讲道经,想要做事容易得很。”
顾崇义瞥了一眼魏从智,难得这东西能说句正经话。
魏从智道:“听说出了事我可是心急如焚,我还求了个姻缘牌子挂在道观里,可不容有失,我得赶过去瞧瞧,顺便帮帮道观的忙,那些坤道到处走动时帮我说说话,我这婚事也就有望了。
说不定太后娘娘一高兴,还给我赐婚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