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好情绪,站起身向顾崇义行礼。
魏元谌道:“祖母让我前来感谢侯爷将二叔送回家中。”
自从知晓魏三对珠珠不轨之后,每次见到魏三,顾崇义总觉得魏三是有所图谋,这次打着李太夫人的旗号前来感谢,说不定又是想要靠近顾家,赢得他的好感,顺带着看珠珠一眼。
想到这个,顾崇义就没有什么好脸色:“举手之劳,不过令叔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平白无故就会晕厥?”
顾崇义问完发现魏元谌依旧站着说话,青年面容英俊,眉宇中有着超过他年龄的持重,看着与他那二叔不同,竟然坦荡荡的是怎么回事?
“坐吧。”顾崇义淡淡地道。
魏元谌这才重新坐在椅子上:“晚辈也不知晓二叔这病的症结所在,只听母亲说过,二叔小时候受过惊吓,这两年病症似是好一些了,不知为何又会旧疾复发,好在每次晕厥过后,很快就会痊愈。”
受过惊吓?顾崇义想起了小树林里刀光血影那一趟,心中忽觉沉重:“有病就得治,总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”
魏元谌道:“家中为二叔去请了郎中,不过也是因为二叔这病,才能一直在朝中谋个闲职,这样一来倒少了明枪暗箭。”
说到某闲职,顾崇义总觉得这一手有些眼熟,这不就是他多年来做的事吗?但怎么也不能承认与那魏从智是一路货色,他是光明正大地藏拙,魏从智被人打得满地打滚,不嫌寒碜。
不过生气归生气,魏三这是将自家韬光养晦之事都说了出来,多多少少让顾崇义有些惊讶。
“侯爷,”魏元谌道,“听二叔说上次侯爷约他在树林里练拳脚。”
咦。那夯货好意思提这件事,顾崇义道:“想要寻他活络活络筋骨,没想到你二叔……”
“二叔夸赞侯爷厉害,”魏元谌道,“还说让我有空多多向侯爷请教,若是侯爷想要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