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脖颈不能大意。”
“两三日就能痊愈,”崔祯淡然道,“无需惊慌。”
崔祯赤膊着上身,前胸背后伤痕累累,郎中初看之下,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,愈发郑重起来,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军,不能在他手下出半点的闪失。
“定宁侯还是听郎中的,”太子道,“方才委实太过惊险,稍稍偏上一点,后果不堪设想,定宁侯与魏元谌到底因何起了冲突?”
崔祯的脸沉了下去:“魏大人不信任我带来的亲卫,对他们百般盘查,私底下问他们我与林寺真平日里有多少来往,还问我从大同来太原府到底带了多少兵马,我若是不过去,恐怕这会儿已然动用了私刑。”
太子诧异道:“怎会如此?这次能查明案子,还多亏了定宁侯,没有定宁侯怎么会问出赵氏的口供。”
崔祯道:“戍边兵马非朝廷旨意不得离开关隘卫所,我来太原府也是向朝廷首肯,怎会带兵马跟随?魏元谌这是质疑我养私兵,这样的罪名定宁侯府怎能担得起。”
太子皱眉道:“魏元谌虽是钦差,也不该这般放肆,一会儿本宫将他召来问清楚……”
崔祯开口阻拦:“太子爷不可,路上不宜再节外生枝,护卫车马的亲卫本就不多,若是心生隔阂恐对局面不利。”
太子叹口气:“如果本宫不说,只怕魏元谌还会针对你。”
崔祯淡淡一笑:“魏元谌与我为难早就不是一日两日之事,到如今我也不知晓到底为何。”
太子目光闪烁点到为止:“也许北疆曾是魏家戍守之地。”
崔祯眼睛中精芒一闪,脸上隐隐有了不忿:“都是大周的疆域与魏家何干?”
说完这话,崔祯“腾”地一下站起身:“若非为了大局,我与魏元谌不会这般草率了结。”
太子自然明白崔祯此时的心思,无缘无故被动了身边的亲卫,任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