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,师徒如父子,他这样思量没有错。
聂忱看向柳苏身边的女子:“长老爷与我说了,以后我就叫你蒋师妹。”
顾明珠点头:“劳烦师兄照顾。”她故意压低了声音。
聂忱从腰间抽出了文书递给衙差:“差爷,我是坊间人,从衙门求得了手书,想要进去探查一番。”
这手书是从陆慎之那里求来的,聂忱以为要费一番功夫,不想陆慎之很痛快地答应了,大约是因为他们在韩钰的案子上立下了功劳,换来了陆慎之的信任。
衙差跟着几个人进了铺子。
铺子笼罩在一片漆黑中,想到这里死的几个人,衙差忍不住打了个冷颤,屋子里血腥的味道让人更加心生恐惧。
顾明珠拿出一块软布掩住了口鼻,虽然听严探花说过不少案子,毕竟很少在这样的地方出入,难免会觉得有些不适,所以她事先做了些准备。
屋子里一片狼藉,似是有人翻找过东西,乍看过去的确像是谋财杀人。
聂忱道:“铺子里的钱箱没有了。”
“现在是月初。”顾明珠道。
聂忱点头:“这就是疑点,铺子都会在月底盘账,将一部分银子送入银号中,铺子里虽然会留些银钱周转,也不需要太多,这时候来劫财时机未免不对。”
除此之外。
顾明珠举着灯向前走去,地上还有捆绑过人的绳索,与其这样胡乱寻找财物,到不如询问掌柜和伙计,人在绝境时求生欲支配,一般都会说出实情,这就是为何很多入室劫案,并不会伤及人命。
屋子里很多东西被衙门的人收走了,但是还能瞧见地上有许多散落的酒坛。
聂忱道:“掌柜和伙计身上没有抵抗留下的伤痕。”
顾明珠思量,那就更奇怪了。
没有抵抗的伤痕,那就是他们在发现异样的时候,没有了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