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来送东西,都早就算计好了回报,如果他没有她看上的东西来交换,她恐怕就会去将线索投给别人。
两个人一路回到院子里。
“三爷,”初九忽然想明白了,“该不会聂忱那些人早就发现被人盯上了,所以才会来找三爷?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,那他们将三爷当成什么了?”
魏元谌没有说话,不远处觅食的五黑鸡“咯咯哒”叫了两声。
初九立即收到了两道凌厉的目光,他可没有隐喻三爷是鸡,都是这五黑鸡落井下石。
初九缩了缩脖子,愤恨地看向五黑鸡,等他找到机会,定然要给这东西放放血,让它知道到底谁才是爷。
晚些时候,聂忱被叫到魏元谌书房里。
“大人,”聂忱道,“我去让人打听了,那货郎之前不在这附近活动,是最近两天才到这条街上来的,算一算应该是从柳苏去给山中民众送信之后。”
聂忱说着话,感觉到魏元谌面色不虞。
聂忱接着道:“我猜测是因为柳苏假称‘珍珠大盗’还活着,有人想要通过柳苏找到‘珍珠大盗’,找‘珍珠大盗’的人,除了衙门之外,应该就是当年算计‘珍珠大盗’的凶手。”
如果是衙门的人,魏大人就不会将他叫过来问话,这样就轻易排除了第一种可能,也是长老爷让他将整件事告诉魏大人的原因,他们主动投诚,将一切说明,也就不用互相防备,浪费太多精神,让别人钻了空子。
聂忱收回思绪接着道:“照闫灏所说,当年他被江先生救下之后,用江先生的法子盗走库银,杀了王知府,铲除了王家为首的贪官,为了让整件事天衣无缝,‘珍珠大盗’也遭毒手,这么一说,在意‘珍珠大盗’的就是江先生那些人了。”
不出所料的话,这条线索应该与魏大人查到的线索汇聚在一起,共同指向最后的凶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