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这重装铠甲怕是连我大汉的轻装将士看着都害怕,更不要说匈奴人了,这一次两次的没什么,您说这要是重装骑兵经常出现在草原上,匈奴人会不会大老远的见到他们就跑呢?毕竟咱们不论是轻装还是重装,重量都比匈奴骑兵重,战马也未必有他们的好,跑起来能不能追上现在谁也不好说……”司马欣满脸忧虑的说道。
打不过就跑,这个道理谁都明白的。
自诩真汉子的草原人,难道他不知道活着很香嘛?
所以在经历过两次心酸的教训之后,他会认清现实的。
那么问题来了,轻装的他一直跑,重装的我又该怎么去追?
就好像一个女孩孑然一身,却要求男孩彩礼一百万,房子全款,豪车一台,不仅人累,心还累啊。
司马欣越来越觉得,自己正在走在成功的道路上,而且越来越近了。
“你这个纯属闲的蛋疼,你能想到的问题,陛下能忽略吗?”穿着铠甲还没来得及脱下来的张不衣突然无情的鄙视道。
厚厚的铠甲,全副武装,让张不衣的话都带了一些回音,听起来跟个机器人似的。
但这并不能影响张不衣鄙视司马欣的心情。
凡是能鄙视司马欣的,哪怕正在两位老婆床上的张不衣,他都能收枪穿衣站出来,一阵嚎嚎之后再回去接着干活种地。
“他跑就让他跑,他们的男女老幼能跑的过吗?就算他们也能跑的过,他们的牛羊也能跑过战马吗?没有了牛羊,他们跟战马一起吃草打仗?”
“呃……”司马欣瞬间一片脸红,偷鸡不成蚀把米啊。
不过,陛下说过这话俺咋不知道呢?
司马欣浑然不知,那个时候的他,正在放假造纸呢。
“陛下,这消耗实在是太大了,铁料根本供应不上,朝廷也支撑不起呀……”张苍又一次擦着额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