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一些粮草,前面一个人牵着,后面两个人跟着,遇见吃力的时候帮着推一把。
而没有配备牲畜的就苦逼了,前面一个人弄一根带子挂在肩膀上,像一头牲畜那样拉着车,两侧跟着两个人,后面跟着三个人,六个人一辆车,全程就这么连推带拉着走。
而且木制的车轮,极为沉重,且拉不了多少粮食。
有牲畜的一台车十六七石粮食就上天了,没牲畜的最多十五石,再多的话,就算人能抗住,车也未必能抗住。
“公子说笑了,辎重压力其实一直都在的,这还是陈校尉拿下颍川几座城,这才有了这些民夫,如若不然,便是把我拆了,也送不来这么多粮草啊!”王成连连摇头。
要说最苦,自己这个辎重校尉敢说第二,怕是没人敢当第一。
王成甚至不止一次在心里面嘀咕,自己这个校尉真不好当。
估计自己能当校尉,就是因为王不饿料到了日子会这么难,所以给自己个校尉安慰一下呢。
“等打完这一仗,本公子想个办法缓解一下你的压力。”王不饿笑了笑,接着说道:“辎重的弟兄虽然上战场的机会不多,但安全保证粮食运到前线,本就是大功一件,让弟兄们放心,这功劳本公子便是忘了前线将士的,也忘不了他们的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王成无奈的应下。
这几个月的忙碌,让他如同受了气的小媳妇,却无处可诉苦一样。
就这还是他不用负责河北那边的辎重,只需要保障南路军的辎重呢。
而按照王不饿的预想,他这个辎重校尉是要担负起全军辎重运输的,真要是负责全部方向的,王成真的不敢想象。
好在这次路途不远,从敖仓出来后南下,途径密县,丢下一批粮草,然后继续来巩县。
这次他亲自前来,主要还是因为运输的辎重数量特别大,他不亲自押送有些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