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木将脚从水里生出来,不解又委屈地指着湖泊:“你看他们的脚不也泡在水里嘛?我泡泡怎么不行了?”
螽羽顺着乌木的手指看去。
只见几名小树人飘在湖面上,半个身体都沉在湖水中,脚丫子自然也是泡在水里的。
螽羽无言以对又气急败坏,看着乌木无辜的样子越来越气,越来越气,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开始暴揍乌木。
乌木委屈地抱着自己的脑袋,没有反抗,等螽羽揍完后开始呜呜咽咽,口中还嘀嘀咕咕的,
“凭什么我泡就要挨揍,别个泡就没事,不公平……”
“哼哼哼……”
一名大概五六岁大的小树人随着水流飘到了湖岸边,如同一块人形木雕般,一动不动的,连棕褐色的眼睛也不怎么眨,只是好奇地看着呜呜哭泣的乌木。
看着看着,这名小树人身上忽然探出树丝,卷在乌木的身上,然后扑到乌木的怀里,用湿漉漉的小手摸了摸乌木的脑袋,好像在安慰他。
乌木看着小树人木讷可爱的小脸蛋,止住哭嗝,不好意思再哭了。
雉目捧着陶罐过来,笑哈哈地道:“你去下游的地方洗脚吧,这里洗,不止他们要揍你,我都想打你一顿呢!”
乌木摸了摸后脑勺,傻乎乎道:“哦。”
雉目摇头一笑,捧着陶罐来到上游。
装完水后,雉目一边喝水,一边在烤架上撕了一条兔子的后腿肉吃起来,然后吹着凉风欣赏美好的夜景。
身边人群很热闹,大家跳着舞唱着歌,跳着唱着就变了味道,有男人大笑着把女人一把扛在肩上,大步走向石屋或者走向后山。
——无论是什么样的狂欢,最终都容易演变成类似红草节的活动。
咬鹃忽然抱着孩子来到雉目身边坐下,笑盈盈地说:“阿目,你回头看看,那边有个六级战士很喜欢你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