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的说法,但因那本医书残缺不全,所以我没完全搞明白……后来经过我的研究,发现上面说的是可行的……”
“呵呵,老先生,你说得这古书可是《阴阳医典》?”萧晨心中一动,问道。
老者听到这话,猛地站了起来:“你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呵呵,如果我说我看过全本,老先生信么?”萧晨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全本?这不可能吧?我当初也是机缘巧合之下,才得到一残本……”老者有些不淡定了,不复之前的云淡风轻。
萧晨没多解释,而是背了里面的一段内容,听得老者彻底不淡定了,这和他得到的残本内容一模一样啊!
“这位小友,不知道师承何处?”
“呵呵,跟一个老算命的学的。”
“老算命的?”老者呆了呆,跟算命的学医术?怎么这么古怪?
“老先生,刚才那药方,是这样的……”萧晨没多谈师承问题,而是就药方说了起来。
老者微微坐直身体,仔细听着,时而提出自己的疑问和看法,与萧晨探讨着。
旁边,李憨厚也挺高兴,虽然萧晨说的什么阴啊阳的,他听不明白,但能让这老头儿听得跟一小学生似的,这说明晨哥是有真本事啊!
“妙哉,妙哉啊!”十多分钟后,老者拍着大腿,满脸笑容:“今天听小友一席话,当真是胜读十年医书啊!”
“呵呵,老先生严重了。”
“哦,光顾着讨教了,还忘问小友怎么称呼?”老者想到什么,问道。
“我姓萧,叫萧晨。”
“好好,萧小友,这是我的名片。”老者拿出一名片,递给萧晨。
萧晨接过来,名片很简单,上面写着‘药岐黄’,除了这个名字外,就有一个号码了,再无其他介绍。
但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名字,却让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