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神,脸上顿显一丝回忆之色。
城关之上,吕布的心越发焦灼起来。陈宫这一聊就是足足三炷香的时间,听着曹安民不时传来爽朗的声音,吕布总感觉这两个人之间在谋划着什么。
怀疑的种子在心中一旦耕种下来,就会随着猜忌不断的发芽生长。
一个时辰,等陈宫回来时,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。
看城关下曹安民说的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,吕布恨得牙痒痒,但却不敢发作。
实力弱小,纵使心中有火也得憋着。
“公台,曹安民都和你说了一些什么?”
陈宫有些发懵,直到吕布第二次发问的时候才回过神来,反问道:“什么?”
吕布皱着眉头,言语中带着苛责的语气问道:“你和曹安民说了快一个时辰,都聊些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也没搞清楚,那曹安民一会东,一会西,弄得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。”
吕布正要发问,城关下忽然传来了曹安民的声音。
“公台先生,一切就按照你所说的进行,勿忘,勿忘啊!”
望着一脸茫然的陈宫,吕布破天荒的没有继续发问,而是选择了沉默。
不管他们之间到底说了什么,从这一刻起,他已经将陈宫划在了自己的圈子之外。纵使不杀他,但也绝不能让他参与任何决策部署之中来。
曹军虽然暂时退去,但却还是在城外十里的地方徘徊,似有再攻徐州的打算。
敌军一日不退,城内的吕布军就根本不敢掉以轻心,侯成等将纷纷上城,坚守城关。
一日风平浪静。
临近傍晚,陈宫想起自己手中还有一份紧急军报要交给吕布,顾不上吃饭,催促安排车架前来吕布府宅。
吕布和他们这些文武居所都在一个区域。战况间,吕布每日都是住在城主府;眼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