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荆州虽好,但毕竟不是我的归宿。况且老母在家多年,我甚为想念,此去刚好顺路去家中看看。”
“士元,诸位,既然元直心意已决,我们也不要再阻拦,正可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,保重!”
“哈哈,孔明说得对,诸位,保重!”
徐州琅琊,一个青年辞去家人正准备向东而去,一匹快马从身后追赶而来。
“文向,为何不等等我。”
青年回首笑了笑:“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打算与我一同前去。”
追赶的青年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从小到大,你我都是朝夕相处,你这一去我怕你想我,这才打算和你一同前去。”
“想去就去吧,此去颍阴路途不近,我们还是早早赶路为妙。”
“铛铛裆!”金钟昼响,旌旗避空,各地前来报考的仕子分列于此。操练场中一个圆台立于中央,太阳高照,炙热的阳光烘烤着这些年轻的仕子。
北府军将士手持长矛立于两边,高温在他们的眼前仿佛并不存在,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不断流下。
“这是干什么?”
“不是考核吗?为何让我们站在这里。”
“我堂堂颍川名士,岂能和这些人混为一谈,站在这里有伤斯文。”
参加军校考核的人员中,有军旅之中的下层军士,也有中原一带的世家子弟,更多的则是一心报国的寒门仕子,总计三千多人。
半个时辰过去,太阳渐渐升高,热气逼人,一些身体素质差的考生已经坚持不住烈日的烘烤,出现了短暂的缺水状态。
“不搞了,这是要活活热死我们啊!”
“对啊,都站了大半个时辰了,为何还不见军校的人来啊!”
“我们不干了,不干了。”
一些学子终于是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不满,直接离开队伍,朝着两边阴凉处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