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即将接通之时,一直站在保安面前的中年人忽然有了动作。
出手如闪电,声势若惊雷。
一把雪亮的军刺仿佛如地狱里冒出來的鬼手,忽然间便插进了保安的颈部,军刺上特制的三角凹槽令保安的颈部瞬间释放出大量的鲜血。
保安瞪着惊恐的目光,哼都沒哼一声便软软倒地。
中年人上前一扶,无声无息将保安扶进了旁边的值勤岗亭。
酒店后门四周一片寂静,只有几名保安懒洋洋的拎着电棍巡逻,此处保安被杀只不过电光火石之间,而且发生得悄无声息,根本沒人察觉。
中年人刷地收起军刺,貌似闲庭信步一般慢慢走到另外几名保安所在的位置,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烟,中年人含糊不清道:“兄弟,借个火好吗!”
一名保安瞧着他穿的环卫工人衣服,不自觉的皱了皱眉,掏出打火机扔给他,不耐烦道:“点了烟赶紧走,酒店不准任何人进入,过几个小时你再來吧!”
就在他拿打火机的同时,那柄雪亮的军刺,在几名保安來不及露出惊愕的表情时,军刺便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一名保安的咽喉,接着抽回军刺,黑夜里只见冷光一闪,几声短促惊惧的闷哼,几名保安便已全部被放倒,浑身抽搐不已,眼见不活了。
这时从两辆保洁车上陆续跳下來十几名汉子,将几名保安的尸体抬入酒店后门外的花坛丛中,并从保洁车上牵出一根皮管,用水冲刷了一下地上的血迹,然后十几名汉子仿佛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一般,一言不发便自动站列成两排,岿然不动。
中年人缓缓注视着他们,神情充满了凛冽的杀机,眼中不时闪烁着极度凶狠的光芒。
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。
照片上的男人正是张逸飞,照片中张逸飞的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雪亮的军刺将照片狠狠钉在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