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打听新舅母。
陆瞻合不拢嘴地陪着她唠了几句,敏嘉也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唠。
一会儿苏倡来了? 陆瞻就说道:“方才像是刑部的人?”
“正是。”
陆瞻想了下:“三个月前何琅被刺一案可有结果了?”
何琅被刺之后? 在医馆抓获的凶犯已在狱中自尽,所幸在城郊守了几个昼夜又抓到了一名疑犯? 不能断定是不是就是行刺的人? 但从他身上却搜出了与医馆疑犯一样的武器,一柄柳叶刀。
刺杀案发生后陆瞻就开始筹备婚礼? 正好大理寺那边也忙于查案审案,随着婚事渐忙? 他也没有时间从细过问。近来所知的消息? 仅是何琅伤情已经好转,据说已经能下地走动了而已。
“已经审出来了。”苏倡道,“后来的那名疑犯就是凶手,已经分别经证人证实过了。”
陆瞻对这结果却有些许意外? 案子审出来了? 嫌犯招供了,那晋王为何丝毫未受影响的影子……
“那背后真凶呢?”他问,“他们为何刺杀何琅?”
“哪里有什么背后真凶?何琅早前替家里出头在通州买了个庄子,这伙人看到了他随身带去的丰厚银两,便伙同地主要坑他一把来着? 结果他们自然是没想到他有这么大来头,才动了个念头这事儿就泡汤了。
“这伙人滥赌成性? 手紧之时不知怎么想到了何琅,进京求财不成? 就直接下手了,这事儿何侍郎并不知情。”
陆瞻听得眉头紧皱? 何琅遇刺居然是这么个真相?
“这么说已经结案了?”
“结了有好几日了? 案卷都呈到宫中了。”
陆瞻未再言语。
喝完了茶便就起身告辞:“家里还有事? 我先回去。”
敏嘉来留他:“不吃了饭再走?”
“不吃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