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。
他甚至不敢赌,赌一个与他认识中的人性相违背的未来,平生第一次,逃避面对,拒绝想这些,他只想快点回去见到她,把刚才错过的拥抱和亲吻补回来。
这样想着,心思就像一只扑腾着的雀跃的小鸟,开车的速度都比平日里快了许多,他都打算好了,一进家门就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,她肯定还在气着,说不定还会用拳头捶他,反正也不疼,忍着就是,他会亲她,即使她使劲推也绝不放开。
一进门,他看见的是满地玻璃碴子,还剩一个瓶底的红酒,以及杳无踪迹的孟串儿和空荡荡的家。
心里那只扑腾着的小鸟奄奄一息,可能是被不知名的野枪打中流血过多快死了,但他想见她的心是那么急切,抓起电话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得到的却是冷冰冰的机器的声音:“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。”
不仅如此,开机之后还有一堆吴鹏狂轰乱炸的信息,吴鹏好像买了什么“呼死你”之类的东西,看得于小山密集恐惧症都犯了。反正眼下最担心的是孟串儿,爱怎么呼就怎么呼吧。
上次听到这声儿还是阿富汗她出事那回,就是这个柔美却例行惯例的冰冷的声音宣示着她出事了的事实,把他全部的意志力都逼停,飞身奔赴那儿,自那以后,对关机这件事就有了心里阴影。
从阿富汗回来之后,除了这半年非周末的白天她会出去工作,两个人一直形影不离,她工作的时候他也不会吵她,所以没有再担心过。
而现在他开始胡思乱想:这丫头是生气了跑出去了?会不会在马路上边哭边跑不看车?还是故意出去故意关机故意让他着急?要不然就是一怒之下买票回她们家老太太老爷子那去告状了?还是去了一个手机信号不好的地方??
于小山接连打了十个,那个沙b机器像复读机一样重复了十遍。气得于小山想把电话砸了。
而此时的孟串儿正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