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白镜开始在黑板上作图。
速度极快,几乎是挥手立就,很快七个跨膜结构图呈一排出现在黑板上。
“这!”阿克塞尔满意的点点头:“不错,很有水平!”
不过图才占这么点大地方,你干嘛擦了半块儿黑板?
然后就见白镜在这一行图右边标了个:丙糖(单糖的一种)。
“嗯?该不会是!”
另起一行,七个结构图,右边标上:丁糖。
再起一行,七个结构图,右边标上:戊糖。
再起一行,七个结构图,右边标上:己糖。
白镜扭头看向阿克塞尔:“这是甜味突出中单糖突出的离子通道跨膜结构图,我还知道很多,但这里太小,写不下了!”
“额。。”阿克塞尔看着黑板上的四行图,有些茫然。
他也才发现有七个跨膜结构,并且画出了大概的结构图而已,这个学生为什么能细致的画出每一种单糖的结构图?
并且这28张图比自己的细致多了,又合理多了!
这完全不像是这个学生瞎蒙的,因为太科学了,以一个科学家的直觉,他感觉这些图,可能都是真的!
“你是怎么。。”阿克塞尔赶忙转身,却发现那个学生早不见了。
“人呢?”阿克塞尔问。
“刚刚已经出去了!”有学生回答道。
“这样啊!”阿克塞尔有些怅然若失,感觉好像放走了一个人才,但又觉得这样这样的人才或许自己也教不了?
没道理啊,我是诺奖得主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