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省兵死的死、伤的伤,不剩多少全须全尾的人了。”
温特斯相信盖萨对于当前城中兵力的判断,但他有一些很不好的猜想。
他总感觉这些情报来的太容易了,好像是有人在一口一口地喂给自己。
但是没有根据的猜想,是不能拿到台面上的,所以温特斯暂时按捺下来,没有说什么。
而盖萨话语中的“全须全尾”一次,勾起了他的痛处。
“来见您之前,我还去了伤兵营,”温特斯说不出的难受,“我们的损失,也很大呀。”
盖萨闻言,冷哼一声,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面孔,故意挑衅似的问,“怎么?舍不得了?”
温特斯没有被激怒,只是平静地反问,“您就舍得吗?”
盖萨表情一僵,默立片刻,忽然一拳砸向面前的地图桌,将桌面砸得直接塌陷下去。
“真他妈恶心!”盖萨咬牙切齿,狠狠踢着地图桌的桌腿,“真他妈恶心!狗日的泥巴佬!真他妈恶心!就是他妈不肯拉出来,痛痛快快打一仗……”
卫兵和指挥部的尉官们听到帐篷里稀里哗啦的声音,慌忙闯进来。
温特斯摆了下手,闯进来的卫兵和尉官又立刻退了出去。
盖萨发泄了一通,重重坐回行军椅,靠着椅背,喘着粗气。
温特斯起身给准将倒了一杯酒,什么都没说。
但是战争还要继续,战争就像雪崩、山洪,像是某种自然灾害,不会因为身处其中的人们的悲喜而停息。
“请您准许,”温特斯打破沉默,“我还有一个地方想去。”
“你去哪里,还要我同意吗?”盖萨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丝苦笑,“说吧,哪里?”
“玛吉特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