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,令覆盖了他半张脸的伤疤愈发狰狞,他和颜悦色地问,“什么分歧?”
温特斯不卑不亢、光明正大地回答,“我不赞同您认为联省舰队的行动‘只是在搞小动作,牵制我方力量’的意见,我支持斯库尔准将的判断,我认为联省舰队的活跃,很可能是进攻的前兆。”
“我明白了,”盖萨昂起下巴,面带冷笑,“斯库尔那个榆木脑袋拧不过我,就把你找了回来。”
盖萨双手一摊,“接下来怎么着?搞掉我?斯库尔、马加什只有两票,不够。但是,再加上你的两票,那就想干什么都行了。”
温特斯闻言,眉心拧成了一个结,他紧盯着盖萨·阿多尼斯,把后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,一言不发。
盖萨被瞧得恼火,厉声喝问,“看什么?不认识我了吗?”
“确实有点陌生了,”温特斯嫌弃地把行军椅往后面挪了挪,难以置信地问,“您才当了几天一把手呀?就已经长出鳞片了吗?”
盖萨本来一肚子火,憋着劲想要大吵一架,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搞懂温特斯在说什么,只能捏着鼻子、凶巴巴地问:“什么意思?”
温特斯懒得解释,他直截了当地告诉临时军事委员会主席:“没有人在私下串联,也没有人在搞小团体,更没有想要拿掉您老人家——请您放一万个心,我们又不是联省人,政变上瘾。”
盖萨先是一愣,然后勃然大怒,拍案而起:“我在乎的是这个吗?”
“不是的话,”温特斯反问,“您又有什么可担心、可生气的?”
盖萨哑口无言,想反驳、辩解,又不知从何说起。他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,胡搅蛮缠,他干不来;以势压人,他倒是擅长,但也要看对象是谁——面前这个家伙,就别指望了。
总之,盖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于是他抱起胳膊,干脆不说话了。
“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