挚,“虽然我们之前的约定,没有按照我预想的方式实现。但实际上,您给了我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。所以,我始终坚信,您是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伙伴。”
“您能这样想,我受宠若惊,”温特斯不为所动,冷淡却不失礼貌地回应,“您要说什么,请说吧,愿闻其详。”
卡伊·莫尔兰清了清嗓子,好像做了很了一番很激烈的斗争,才下定决心似的,煞有介事地问:“您是否了解,盖萨·阿多尼斯上校近期正在谋划的事情?”
温特斯露齿而笑,“无论我知不知道,我都不知道你说的和我所知的是不是一件事,不是吗?所以别浪费时间了,卡伊先生,有话直说。”
卡伊·莫尔兰不由得干咳了一声,他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,向着远在餐桌另一端的血狼探出身体。
“我听说,盖萨上校正在计划给所有参加悲号河谷之战的军人——当然,是我方的军人。”卡伊·莫尔兰刻意停顿了一下,加重语气,“授勋!”
“授勋?”温特斯还真听到了一件他一无所知的事情,“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授勋?”
……
“还能为什么?”
盖萨·阿多尼斯“哗啦”一下子从浴池里站了起来,热水因他的动作从池中溢出,一直漫到温特斯的靴子底下。
热气缭绕的浴室里,白山郡驻屯官光着膀子,双手叉腰,眼睛瞪得比脑袋还圆。
上校恼羞成怒的声音,在浴室里听起来像洪钟一样:“当然是他妈为了搞钱!”
不管走到哪里,盖萨·阿多尼斯都离不了一天两遍热水澡,所以哪怕枫石城的校官公寓没有浴池,也在他入住之后,很快修了一个出来。
温特斯实在是对男人的裸体没有兴趣,提前扭头,“您先穿好衣服,别着凉。”
“浴巾给我,”被搅了兴致的盖萨,怏怏不乐地淌出浴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