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档案盒上。
弗利茨看向新档案盒的标签——《559560年帕拉图共和国边境冲突资料汇编》
「如果说一次只是侥幸的话。那你不妨看看这个。」科尼利斯掀开新拿出的档案盒,拽出一份卷宗:「看看他是如何诱敌深入、围而歼之的。」
弗利茨看向卷宗封面——《559年冬季‘新垦地军团特尔敦部"战争》
「再看看这个。」科尼利斯说着,又拽出一份卷宗:「看看他是如何声东击西、以少胜多的。」
弗利茨看向卷宗封面——《关于新垦地行省地方叛军的已知情报的汇总》。
「这些只是我们知道的仗,温特斯·蒙塔涅一定还打了我们不知道的仗。」科尼利斯轻蔑地冷笑,隔空嘲讽着那些对于帕拉图的实际情况一无所知的同僚:
「看似温特斯·蒙塔涅的派系是叛军阵营里面地盘最穷、声势最小的一股。无论是盖萨·阿多尼斯还是马加什·科尔温,哪个都比他资格老,哪个都比他名声大。
「然而,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,温特斯·蒙塔涅的部队才是叛军里面实际战力最强、对于领地掌控最高、未来潜力最大的那一支!
「而比温特斯·蒙塔涅的部队更有价值的,是温特斯·蒙塔涅这个人本身!」
科尼利斯的眼睛一眨不眨,已经不是在向学生发言,而是在对自己说话。
联盟陆军学院十几年来实际上的校长翻动手边的卷宗,欣慰地说:
「他总能找到敌人的软肋,总能出现在敌人意想不到的地点,总能刺出最致命的那一剑……每一场战斗都可以被放进教科书里。
「他判断形势之理智、把握战机之敏锐、放手一搏之勇气……哪一样都是我最希望能教会你们的东西。
「最难能可贵的是,他的身边总能聚集起一大群追随者,人们甘愿为他赴汤蹈火……而这一点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