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镇交战,失利;
“五月三十日晚,奥尔德·费尔特指挥伪议会军南路分遣军撤出绿谷镇,遭遇铁峰郡军之第三、第四轻骑兵中队追击,并被击溃,其部大半被俘;
“六月二日,奥尔德·费尔特逃回枫石城,随后占据枫叶堡;
“七月二日,奥尔德·费尔特向联军投降。”
“奥尔德·费尔特少校。”斯库尔上校合上起诉书,低头看向同样低着头的受审者,不带感情地问:“以上,是你最终在枫叶堡被俘虏的原因。对于上述内容,你可有异议?”
费尔特少校紧紧抿着嘴唇,忍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。
就连纳吉上校听到“南路分遣军被区区两个中队轻骑兵击溃”的部分时,也神色古怪地瞟了少校一眼。
对于军人而言,没有什么这种“审判方式”更加屈辱和残酷。
面对冰冷却准确的记录,费尔特少校连说出“无可奉告”的力气都不再拥有。
……
[铁峰郡座位区]
“三千三百人,被两个中队打垮了?两个中队?三百骑兵?还是轻骑兵?”南多尔难以置信:“我没听错吧?”
吉拉德竭力不使自己的表情太得意,弯弯的眼角却出卖了老杜萨克。
“收拾他的。”他轻咳了一声:“就是我儿子。”
……
费尔特少校沉默不语。
静候片刻之后,斯库尔上校漠然下令:“书记员,记录——受审者对于其在枫叶堡被俘虏的前因,无异议。”
阶梯坐席再次爆发出哄笑,军官们笑得尤其大声。
“斯库尔·梅克伦,你们已经赢了。”纳吉上校厌恶地斜睨阶梯座位上的人们,面露愠色警告后辈:“不必如此羞辱我们。因为迟早有一天,你也会品尝失败的滋味。”
“我并未羞辱你们,纳吉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