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讯》。
想要把《通讯》带回家仔细看的人,大都改为现场抄录,或者干脆买单独刊印的小册子。
然而,自从《虎口脱险》在《通讯》上刊载,过去的“好日子”立刻又回来了。
受限于纸张的尺寸,《虎口脱险》无法一次性在《通讯》上放出,不得不分章刊载。
这下算是挠中了新垦地民众的痒处,张贴在各地公告栏上的《通讯》,贴一张、丢一张,贴两张、丢一对。
甚至发生了“负责张贴《通讯》的传令兵还没到,几伙想要偷《通讯》的人已经在公告板前大打出手”的令人哭笑不得的趣事。
《通讯》的发行部门不得不紧急将《虎口脱险》从《通讯》中拿掉,改为单独印刷。
各地集市上的说书人们,最近已经不再讲老掉牙的“马扎尔诸王”的故事,纷纷转头开讲《虎口脱险》。
枫石城最有名的剧团也正在根据《虎口脱险》的故事,着手排练新的剧目。
所以听到半大小子问“能不能讲《虎口脱险》”,酒客们立刻来了兴致。
然而,琴手又一次令众人失望了:“您说的《虎口脱险》,我同样不会。”
“那你会什么?”酒客们愤怒了:“滚吧!滚出去!”
勺子、叉子、酒杯、烂水果、带着牙印的硬面包……又一次在酒馆的屋顶下飞舞。
“等等。”琴手一面抱着脑袋辗转腾挪地闪躲,一面大喊:“我会讲‘列那狐和母狮子’的故事。”
一听到母狮子,酒馆迅速变得安静下来。酒客们心领神会,不再吵闹。
“让他讲吧!”有人说。
“讲吧!”人群乱糟糟地发出声音:“讲吧。”
门口的半大小子好奇地问身旁的中年人:“爸爸,列那狐的故事是什么?”
面庞如花岗岩般刚硬的中年人,神情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