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与另外两人交谈。
从“叛军军官”的姿态来看,老马季雅确信土丘上的另外两人就是他此行必须拜访的目标。然而守备工地的士兵已经注意到形迹可疑的己方三人,不断投来警惕的目光。强行求见,很可能连声音都无法传进对方的耳朵就被投进监狱。
老马季雅下定决心,他摆了一下手:“先进城。”
说罢,他一拉缰绳,头也不回地走向阿尔忒弥斯。
劳尔不甘心地看向老塔索,后者用手势示意劳尔少安勿躁,两人无言地跟着家主向城内走去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在尘土飞扬的施工现场,马季雅·帕尔半佝偻着身体,呆若木鸡地瞪着工地南边的大道。
汗液和浮土在他的皮肤上混合,几乎把他变成一个泥人;湿透的衣服更像是吸饱水分的草纸,紧紧黏在他的后背。
“当啷”一声,铁锹从马季雅·帕尔的手里掉到地上。
“我……我好像看到我爸爸……还有我弟弟……”马季雅·帕尔颤抖着指向远方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但……但他们又走了……”
“马季雅中尉!”
尘埃中,另一个同样狼狈不堪的男人把十字镐重重砸进土里,挺直腰杆,擦了一把额头的汗。
他剐了一眼工地中央的小土包上的某位学弟,愤愤地啐了一口:
“仪表!”
……
如果人的双眼当真能够射出光线,那么杉德尔少校一个人就可以把某人的上衣点着。
但是很可惜,“目光”只是一种修辞手法,温特斯·蒙塔涅自然也就无法被某位高年级学长的怒目所刺痛。
相反,皮埃尔的归来让温特斯的脸上不自觉带上笑容。
风尘仆仆的皮埃尔先是向温特斯问候,然后又向梅森保民官行礼。
“辛苦了。”梅森拉了一下帽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