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。
铁峰郡军攻城营地既不临近水源,也不利于防守,与敌军堡垒之间的距离更是远远不足三公里。
“因为侦察和情报表明,枫叶堡的守军已经不再持有大口径火炮,堡内只剩下若干小口径城墙旋转炮。所以我们可以大胆抵近,紧挨着枫叶堡下营。”天色已经很晚,梅森也没有时间继续开展启发式教学:“同样,只有处在足够近的位置上,我们才可以震慑枫石城民兵,及时响应任何异动。”
“一言以蔽之。”梅森总结道:“不但要了解理论,随机应变同样重要。”
新军军官们鼓起掌来,许多人长舒一口气——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。
走了一整天的路,挖了半晚上的沟,又被临时拽来上课,每个人都很疲倦。
“说完了攻城方,再说防守方。”梅森意犹未尽:“从不存在无法攻陷的堡垒,但为什么我们还要修筑它们?因为堡垒不仅是盾牌,还是支点、跳板和矛头,它不仅可以消耗敌人、拖延敌人,还能提供稳固的补给储存地,保护友军进行内线机动。即使敌人最终攻破堡垒,堡垒也足以使敌人付出惨重代价……”
“所以。”梅森指着枫叶堡,炯炯有神地问:“看看这座坚固的堡垒,再看看周围的地形、环境,你能从它的选址中学到什么?”
……
虽然围绕城池、堡垒进行攻防的战斗形式,在奔马之国不甚被重视。
但是在联盟的军事体系中,围城战术毫无争议是一门大学问,甚至可以说是最重要的内容之一。
单就攻城而言,从大营的选址到主攻方向的确定,从封锁敌方据点的手段到使用心理战术的时机,每件事都大有讲究。
在过去,这些军事知识——不单单包括围城战术——仅在贵族阶级内部口传心授,年轻贵族通过服侍高级贵族,观摩学习如何统帅一支军队。
所以当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