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一把拉开窗户,伸出头看了一眼,绝望地对卡曼说:“不行,我怕高……”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卡曼看着像受惊的小猫似的在房间里乱窜的温特斯,越发感到莫名其妙:“来的是梅森学长,又不是裁决官——又不是杀手,你怕什么?”
“‘裁决官’是什么?”虽然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,但温特斯还是敏锐地觉察出卡曼的口误,不过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细究:“杀手?我倒宁愿来的是杀手!至少我还能反抗!”
他先是试图藏到桌子下面,但是桌子下面的空间太小。于是他又转向档案柜,然而档案柜的空间更小。
窗帘后面?
不行,靴子会露出来。
挂在窗台外面?
更不行,堂堂保民官悬挂在窗台外面如同被抓奸的情夫成何体统!
偏爱的简洁陈设风格害了温特斯——只有一张桌子、一个档案柜的办公室根本无处可藏。
温特斯一咬牙,蹑手蹑脚走到门边,动作尽可能轻地……锁上了门。
办公室的门还有一个小小的门闩,温特斯也放了下来。
走廊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、越来越近,就连卡曼也能听出是军靴的声音。
温特斯竖起手指,比了个“不要说话求求你了”的手势。
卡曼翻了个白眼,闭上眼睛、屏住呼吸,进入了安静的冥想状态。
终于,脚步声在门外停下。然后门把手开始颤抖,显然是门外的人在拧把手。
拧了几下,见拧不动,门外的人似乎放弃了。
但是不等温特斯松一口气,清脆的钥匙碰撞声从门外传来,然后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,再然后是锁芯旋转的声音。
门锁被打开了,门把手又开始颤抖。
温特斯如蒙大赦,缓慢又轻松地长长呼出一口气,因为过于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