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解气地在另一侧屁股上又盖了一个。
鲁西荣把不省心的新兵拖回座位,一个劲给彼得·伯尼尔道歉:“这个小子……唉,打赫德蛮子的时候他一颗人头也没捞着,心里着急。军士,您别和他计较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彼得慌张地摆手,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新兵突然那么生气,因为刚才他的注意力主要放在了嘴里那块一直嚼不烂的鱼干上面:“没事。”
仔细思考许久之后, 彼得绕过鲁西荣,和新兵解释道:“呃, 那個,我也不明白为啥营长让我代管一连,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一连不去打仗。”
“但是。”彼得·布尼尔认真地说:“莫罗上尉叫我们守码头,一定是有他的道理,我们只要服从命令就可以了。”
猴子垂着头,一声不吭。
然后,他的脑袋就又挨了鲁西荣一巴掌。
“军士在和你说话!”鲁西荣骂道:“给我答‘是’!”
猴子从牙缝挤出声音:“是。”
“‘是,军士’!”鲁西荣又给了不省心的新兵一巴掌。
猴子站起身,好大不情愿地敬礼:“是!军士。”
彼得还是没搞懂为什么新兵那么生气,他下意识回了个礼,然而新兵已经重重地坐回杀鱼墩子。
第五军团出身的老兵鲁西荣歉意地朝着布尼尔军士低头,又转身看向猴子,沉默良久,他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地说:“你小子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有多好!你遇到一位好人,伯尼尔军士不和你计较。换成其他狠毒的家伙,早就把你的皮都剥下来了!”
“老爷子。”彼得·布尼尔好奇地问:“您当多少年兵了?”
听到这个问题,鲁西荣摘掉头盔,捋了捋已经斑白的头发,苦笑, 然后又浑不在意地说:“我自己没算过,差不多……有二十年了吧。”
猴子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