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安官要把暴民挡在南城外面,不叫暴民进来抢劫放火。你过不去的!”
温特斯没有被说动,但还是勒住长风:“我是要往外走,不是要往里进。”
“就算您能过共和大街,老城您能过的去吗?老城现在是什么鬼样子谁知道?就算能平平安安通过老城,沿着玫瑰湖绕一大圈又要耽误多少时间?”旅馆领班一咬牙:“我有办法让您更快抵达北城,就是……就是要冒点险。”
……
富勒做了一个短暂却美妙的梦:
梦里,禁运令被推翻,自己的军械生意血赚一大笔。但自己没有就此止步,而是继续扩张、不断吞并那些小作坊。
三年时间白驹过隙,自己摇身一变成为钢堡最大的作坊主,无论是保罗·伍珀还是约翰·塞尔维特,都要看自己脸色、仰他鼻息。
还有!还有那个格拉纳希男爵!钢堡军械生意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,自己定什么价,格拉纳希男爵就得照什么价买!
哈哈,不就是个男爵?我也做得!
等等,男爵……
富勒骤然清醒,惊魂未定地四下回顾。
没有豪宅香床,没有锦衣玉食,他坐在一辆马车里,马车驶过石板路面发出辚辚声响——宛如清点金币银币的声音。
美人倒是有一位,而且美得不可方物,但富勒不敢生出任何亵渎之心。
“您醒了,富勒先生?”美人柔声问:“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?”
富勒猛地站起身,却狠狠撞上车顶。他顾不得疼痛,扭动身体,姿势滑稽地弯腰行礼:“夫人。”
“您应该已经看出来了。”安娜笑着伸出手:“我不是什么男爵夫人,您可以直接叫我……安娜。”
富勒一个劲擦着汗:“不敢,不敢。”
安娜关心地问:“您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?”
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