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特斯一眼:“那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“博尔索·达·埃斯特的府邸。”
“就知道这些?”
“……请您解惑。”
“埃斯特是谁的人?”中年男人淡淡地问。
温特斯给出一个谨慎的答案:“维内塔人。”
中年男人冷笑。
“呃……”温特斯试探着回答:“伍珀市长的朋友?”
“错,是‘盟友’。”中年男人纠正道,他继续问:“保罗·伍珀又是谁?”
“钢堡市长,伍珀运河就是因他的家族而得名。”
“错,是‘即将卸任的市长’。下一届行会首席的位置还轮不轮得到他坐,谁也不知道。”
中年男人倚着窗台,看向走廊里侧的墙壁。墙壁另一侧,温特斯和中年男人看不到的地方,钢堡最有权力和财富的人们正在推杯换盏、语笑喧哗。
“所以。”中年男人看向温特斯:“白鹰请来这些人是要做什么?”
突如其来的贸易禁令、尽数熄灭的钢堡锻炉、即将举行的行会选举……纷繁复杂的信息在温特斯脑海中汇总,他没费什么力气就得出结论:“拉票。”
“狗屁。”中年男人不屑一顾:“是贿选!”
温特斯默不作声。
“看吧!这就是联省人和维内塔人腐蚀我们的方式!”中年男人愤世嫉俗地评价:“你们的帕拉图正在被腐蚀,而我们的蒙塔已经被腐蚀很多年了。联省和维内塔的触须就像这样伸过来,在群山之下的每一处阴影蔓延滋长。他们为蒙塔的控制权互相撕扯,但谁也不在乎蒙塔人的生死。自由的共和国永远联合?呵,僭主和奴隶也配谈自由与联合吗?”
中年男人一仰脖,又喝光了杯子里的烈酒,酒瓶内的液体眼看也只剩下一小半。
蒙塔共和国和瓦恩共和国从成立之日起就被纳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