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温特斯杯子里的液体一滴也没少,中年男人开玩笑道:“喝吧,没毒。埃斯特家族的豪宅里的所有东西都沾着钱臭,最干净的反而是酒。”
温特斯抿了一口,过于刺鼻的气味呛得他想咳嗽。
“不喝酒?”中年男人又给温特斯倒了一点酒。
“不经常喝。”
“哼,早晚的事。”中年男人嗤笑一声,语气从讯问转为询问:“为什么来钢堡?”
温特斯答得很痛快:“采购军械。”
“谁派你来的?”
“抱歉,长官。恕我不能透露。”
“底牌都已经露了出来,还用手捂着做什么?”中年男人哑然失笑,佯装嗔怒,责备道:“蒙塔共和国紧挨着帕拉图军政府的地盘,你们能是谁?难道你还想装成诸王堡的使者。”
对方显然了解一些信息,但又显然并不了解全部信息。
于是温特斯含蓄地笑了一下,没有承认,同时也没有否认。
“只有你一个人来?”中年男人又问。
温特斯意识到对方可能并未事先调查过自己,所以他决定试探一下:“抱歉,恕我也不能透露。您又是如何看出我的身份?”
“就你像根木桩似的杵在那里、手足无措的模样,明眼人都能看出你什么来头。穿了太多年制服,换上礼装,手都不知道往哪摆——说的就是你。”
“有那么明显?”温特斯心虚地摸了摸鼻尖。
“不然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中年男人反问,他打量着温特斯:“而且就算你的举止伪装得再好,一旦开口说话,早晚也要露馅。口音是藏不住的,尤其你这类刚毕业的小子。所以我很奇怪,阿尔帕德手底下那几个家伙都昏了头吗?派你来?还是说,你只是个打前站的?”
“我也是……”温特斯斟酌词句:“身不由己。”
“又有谁能绝对自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