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小埃尔南瞪大眼睛问:“哈兰伯爵是左撇子?”
“是。”法南毫不迟疑地回答:“有什么问题?”
小埃尔南把两只手按上法南的胸膛,语速飞快地解释:“野牛的心脏也长在左边,懂吗?角斗士得用右手才能插进去!哈兰伯爵是左撇子,罩袍拿在右手,他只能往左边躲,那个位置是没法入剑的!”
法南闻言,立刻看向猎场内。
小埃尔南懊恼至极:“刚才我说哈兰伯爵有五成胜算,现在可能连一成都没有了……”
……
[猎场内]
助手才把野牛引走,西格弗德已经再次做好准备。
他的右肋下多了一道渗血的浅伤,那是公牛在刚刚那次交锋中留下的纪念。
要不是西格弗德的上衣刚才已经被法南完全剪开、脱掉,野牛这一次攻击足以把他挑飞。
西格弗德没有多耽误一秒钟,好像一刻也不愿意休息。
他甩掉手套,积蓄在手套内的血水也被甩了出来。
他微微踮着脚,直直伸出持剑的左臂,剑尖直指公牛,眼睛则顺着剑身的走向聚精会神地瞄向牛背。
汗水从他的额头一路向下,划过眉心,最终从鼻尖一滴一滴落下,砸在尘土中。
西格弗德一动也不动,仿佛心跳和呼吸都完全停止。
他已经进入了精神极度集中的状态,除了对手,世界不存在任何东西。
他就这样站在猎场正中央,赤裸着的上半身因为鲜血、汗液和泥污呈现出一种特殊的光泽。
他站在那里,如同一尊青铜雕像,手臂、胸膛乃至每一根肌肉线条都巧夺天工。
他已经不单单能掌控观众的情绪,他只是站在那里,就已经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。
公牛来了,西格弗德静静等待着。这次,他没有再让向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