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令]。”巴德凝望战场,又看向梅森:“就是您刚才看到的那件事。”
“这样一比较。”梅森苦涩地说:“轻判两个窃贼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小事。”
巴德摇了摇头:“我反倒觉得……最后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梅森不解。
“新垦地军团、特尔敦俘虏……都是外部力量,外力是打不垮我们的。可[偷割首级]折射出的东西,是埋藏在内脏的榴弹,威力足以让我们粉身碎骨。”
梅森咀嚼着学弟的话,再次陷入沉默。
“偷割首级的案子,我已经处理了不下三十起。绞死了七个人——不是因为偷割特尔敦人的首级,而是因为割取自己人的首级冒功。”
巴德冷静地陈述事实:“下铁峰郡被特尔敦人摧毁了。中铁峰郡呢?也元气大伤。这才是最大、最严峻的问题。不重判那两名农夫,是因为死得人已经够多了。铁峰郡现在需要很多东西,但恐惧绝不包含在其中。”
“我们赢了。”梅森有些伤感:“我们也输了,输得一塌糊涂。”
“不!”巴德的语气变得严肃:“您说错了。”
梅森错愕的抬起头。
“我们就是赢了。”巴德坚定地宣告:“我们赢得了生存的权力,这才是最关键的。”
梅森先是一怔,随后“破忧为笑”。
他长长舒了一口气:“是啊!我们赢得了活过今晚的权力,其他的事情就明天再说吧!”
“对了。”梅森突然想起某人:“温特斯在哪?把烂摊子甩给我们,他人呢?哪去了?”
这次轮到巴德叹了口气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……
凌晨时分,盖萨上校回到临时营地,开口就要见温特斯。
他得到同样的答复:“我们也不知道蒙塔涅上尉在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