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旁人,正是烤火者和老通译。
“梅森?”烤火者打断红犬:“什么意思?”
红犬绞尽脑汁解释:“意思是摆弄石头造房子石头匠人、建筑匠人。”
“怎的?他是石头匠人?”烤火者问。
“两腿人的姓名与诸部不同,已经失去了具体含义。”老通译睁开眼睛,慢吞吞开口道:“你继续说,拣重点——先说城防。”
红犬拣起一根树枝,在地上勾画:“热沃丹南岸原本没有城,如今这座城是石匠头领新修筑的,人畜、财货、粮食尽数收在里面。”
“人丁多少?财货多少?”烤火者眯起眼睛。
“人丁好几千,有男有女。他们逃难到新城,值钱家当都随身带着。而且还有很多粮食,从临郡运来的粮食都存在南岸的新城,供给新城的人丁,还朝着南边输送。”
“城墙有多高?”
“不高,很矮,只有一人半高。”红犬用树枝指着城墙与河道连接处:“且有一处弱点,就在这里。”
“弱点?”烤火者瞪起眼睛。
红犬献计似地说道:“石匠头领靠着河岸,只修了半圈城墙。朝着河道那一侧没有高墙也没有壕沟,我猜想……可以涉水过去。”
“天这般冷,如何涉得了水?”老通译立刻沉声呵斥,又问:“守城的人有多少?”
“并无守军,守城的人都去了南边。”红犬使劲摇头,忽地抬眼看向烤火者,又很快垂下:“大汗可以速速进军,趁着守城的人反应不及,一举攻进去。”
老通译眼里浮现一丝不满,但他不动声色。
“他们发现你没有?”烤火者问红犬。
“绝没有!”
“发现其他人没有?”烤火者又问。
“也没有。”
“很好,你下去休息罢。”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