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特斯看着镇长,言辞恳切、语气温:“我笑,是要给战士们做榜样。我希望你也给牛蹄谷的平民做榜样,不要再搞小圈子对抗我了,好不好?”
“好!好!属下再也不敢了!”牛蹄谷镇长的三角巾都被眼泪打湿,他拼命点头。
“你同意就好。你前天不是把老婆孩子都送去热沃丹了吗?”温特斯和善地说:“我都给你接回牛蹄谷了。你不是还藏了三匹马准备逃跑吗?也都充公了。”
牛蹄谷镇长两眼发黑,全靠温特斯扶着才不至于一头栽到瞭望塔下面。
温特斯耐心地解释:“大战当前,你把老婆孩子都送走,不好。你是镇长,守土有责。你一跑,其他人也都跟着往热沃丹跑,那牛蹄谷就没法守。像现在这样,[守得住,一起活;守不住,一起死],就很好。”
牛蹄谷镇长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。
“别哭。”温特斯安慰镇长:“放心,对阵特尔敦部,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至今战绩全胜。听清楚了吗?”
“听清楚了。”牛蹄谷镇长眼睛都哭肿了:“战绩全胜。”
“好,知道就好,就这样告诉牛蹄谷的大伙”温特斯拍了拍对方胳膊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牛蹄谷镇长还没有从冲击中恢复,直到巴特·夏陵示意他,他才如梦初醒。
牛蹄谷镇长如蒙大赦,一步三回头离开。当他一只脚踏上梯子的时候,听到保民官的温和声音:
“镇长先生。”
牛蹄谷镇长如同被炽热的木炭烫到,他的身体陡然绷紧,脊背发凉:“在!阁下!”
“这一仗打完。”温特斯微笑着摆手告别:“你交一份辞呈上来。”
……
“这王八蛋,您真的没必要和他废话。”望着牛蹄谷镇长的背影,巴特·夏陵愤愤不平地说:“阳奉阴违、哄抬物价,鼓动镇民对抗我们。就该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