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。”温特斯突然想起一位老者:“这次就算了。”
夏尔一个劲地点头,心想:“最好以后都算了。”
“把你的矛给我。”温特斯甩了甩手腕。
“您要干嘛?”夏尔警惕地抱住长矛。
温特斯不由分说拿过长矛,他平复呼吸、助跑四步,身体如同流水般顺畅地发力,掷出长矛。
矛尖如流星般划过战场,绳栏边缘一名骑马红翎羽眨眼间被掼落马。
“记上。”温特斯意气风发地宣布:“此战,温特斯·蒙塔涅手刃一敌。”
夏尔深吸一口气,对着沉静的河水欢呼:“温特斯·蒙塔涅!手刃一敌!”
载着援军的木筏触碰到西岸,战士们跳进齐膝深的河水,呐喊着冲向敌营。
……
西岸的搏杀没有持续很久,初时还能见到一些火光,最后火把的亮光也彻底黯淡下去。
但是马蹄声和呐喊声时断时续,一直到天明。
留守东岸的巴特·夏陵焦心地等待着胜败结果。
不仅是巴特·夏陵,上千名牛蹄谷的平民也留在河堤上,久久不肯离去。
许多人在低声祈祷着。
终于,当晨曦微露的时候,有人惊喜高喊:“军鼓!”
“是军鼓声!”
“小军鼓!”
“我也听见了!”
是军鼓!巴特·夏陵难掩激动之情,一路奔向河岸边,站在河水里,忘我地欢呼。
牛蹄谷的平民们也跑到河岸边,挥舞着帽子和手绢,发自内心地欢呼着。
大角河西岸,温特斯催促鼓手:“进行曲!使劲敲!再大点声!”
塔尔台部已被击溃,部众四散而逃,敌酋塔尔台本人更是被塔马斯生擒。
“可惜了。”塔马斯左臂、左腿负伤,脸色有些惨白:“马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