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钱可没有,财政紧张着呢。”
“我要个官职。”
“什么官职?”
“最高的官职。”博德上校冷笑:“哪个官最大,就给我好了。”
气氛骤然变冷,梅森下意识缩起脖子。他性格温和、不爱争斗,最不想看到就是争权夺力、内部火拼。
“您不必这样。”温特斯眨了眨眼。
“不必怎样?”博德上校装糊涂:“我堂堂上校,要个高官做怎么了?”
“不必替我们几个考虑未来。我们既然走上这条路,就自愿承担无法全身而退的风险。”
空气不再冷得吓人,但会议室里仍旧很安静。
“你们是天真还是勇敢?”博德上校深深长叹:“这雷,你们几个小小尉官顶不起。拿我当盾牌,到了山穷水尽那天就把我交出去,你们几个说不定还能换个校官做?不是很好吗?”
“您太悲观了。”温特斯微笑着推荐他的备用计划:“大不了您也跟我们去维内塔嘛,反正做生意也不多一个合伙人。”
博德上校的火气又涌上来:“傻小子,真到那天,你以为维内塔会护着你吗?”
“那就往海外逃,去西边。”温特斯在空气里画了个圈:“听说一直往西走,就能抵达远东。”
博德上校撑着桌面,久久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官职无非就是一枚玺印,我给您刻一个出来不就行了吗?”温特斯真诚地解释:“而是您的要求——最大的官职,这个有点……”
“你都说是一枚玺印。”博德上校吹胡子、瞪眼睛:“连一枚玺印你也吝啬?”
“我这里最大的官职是元帅。”温特斯试探着地问:“那我给您刻一枚元帅玺印?”
上校呼吸至少停滞了一拍。梅森学长盯着膝盖,拼命忍着笑。
博德胸口发闷,艰难开口:“千把人、还没有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