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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赤裸上身,却戴着一双手套,看起来无比滑稽。
但是不能不戴手套,不戴手套干活会磨出水泡——这是温特斯的劳动经验。
他已经掌握了锯木头的诀窍,轻轻往前推,使劲往回拉。
温特斯的双臂机械般的一来一回,木屑“唰唰”地往下落,旁人两个加一起也没他一个干得快。
额儿伦费尽心思,好不容易给他养出一点点膘,如今又飞快地掉了回去。
比起两年前刚出校门时,他的身材变化并不明显,甚至还清减了一些,只是肌肉线条变得更加匀称明显。
皮埃尔骑马跑进军营,一眼就在干活的人堆里找见了百夫长。
他静静等到温特斯干完手头的活才开口:“我妈妈请您去我家吃晚餐。”
温特斯摘掉手套,笑着回答:“好啊,不过得等我换条裤子。”
温特斯现在穿着一条干活用的破旧粗布裤子,已经被汗水泡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。
“斯佳丽还让我给你量量尺码,她想给您做身衣服。”
温特斯笑着摇摇头,他走到水桶旁边,直接抱起水桶,“咕咚咕咚”猛喝淡盐水。
光喝还不尽兴,桶里剩下的水被他一股脑浇在头上。
“呼!”温特斯抹了把脸,大笑着扬了皮埃尔一身水:“没什么比干完活后痛快喝水更舒服。”
皮埃尔无奈地擦了擦脸上的水滴。
温特斯抓起上衣:“萨木金!塔马斯!”
“是!”
“这里交给你们了!”
“是!”
“走吧!”温特斯招呼皮埃尔:“去铁匠那里看看。”
狼镇军营就在教堂旧址斜对过,紧挨着镇广场。
此刻的军营宛如一座大工地,到处都是正在干活的民兵和劳役犯。
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