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记好。”
他的声音很平静,但是有一种奇怪的力量,好像他真的能完成他的承诺。
再麻木的农夫,此刻的内心也像针刺一样被微微触动。
泥土的腥味、金色的麦田……
近在咫尺,又触不可及,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了。
……
温特斯与他的战士们重逢,彼此间都有说不完的话。
小马倌安格鲁抱着温特斯的胳膊,一会哭,一会笑,就是不肯撒手。
皮埃尔带着个小伙子来到温特斯面前,高兴地说:“您看,我把谁给您带来了!”
温特斯只是一看,便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面前的年轻人和铁匠贝里昂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任谁也不会认错。
只不过贝里昂沉默寡言、老实谨慎,而面前的小伙子眼里有一种年轻人特有的调皮和灵动。
温特斯问小伙子:“你父亲叫亚历山大·索亚,对吧?”
小伙子一惊,手足无措地望向皮埃尔。
“您别逗他了。”皮埃尔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:“我在另一伙人里碰见卡洛斯,一看他这模样,我就认出他是谁了。所以也把他带在身边,照应一下。”
“您也认识我哥吗?”卡洛斯问。
周围的战士全都哈哈大笑。
“怎么可能不认识?”温特斯也畅快地笑着,他转头问皮埃尔:“贝里昂在哪?”
笑声消失了。
皮埃尔的神情变得有些消沉:“在阿尔帕德手下,他是铁匠,被看管得很严。还有我爸爸,还有很多人,都在阿尔帕德手下。可是具体在哪里,我也不知道。还活着吗?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得想办法把他们弄回来。”温特斯叹了口气。
皮埃尔打起精神,拍打着大腿说:“反正您回来了,我们就没什么好怕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