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还没过来。
温特斯扶着戈尔德骑上马鞍,轻声告诉戈尔德:“阿尔帕德炸塌了西南角城墙,夏尔会带你从那里出城。”
“那你呢?大人。”戈尔德意识到温特斯不会跟他一起走。
“我?”黑暗中的温特斯似乎在笑:“我还有事情要做。”
戈尔德紧紧抓着温特斯的手,拼命摇头。
“天亮我若是还没去找你们,就不用等我了,带着戈尔德回海蓝。”温特斯对夏尔说。
夏尔抹了一下眼泪,重重地点头,打马带着戈尔德走远了。
温特斯望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下。
他把手杖插进鞍袋,把军刀挂在腰畔,又从鞍袋里取出那一百六十四根木锥。
然后他上马,朝着城北走着。
深夜的诸王堡街道上,他孤独地走着。
越往城北走,遇到夜巡队就越频繁。
诸王堡实施宵禁,市民入夜一律不得上街,但是军人不在限制之列。
温特斯穿着军官制服,一路畅通无阻。夜巡队只是抬手敬礼,没有盘问阻拦他。
他一直走到一座漂亮的二层石质建筑的大门外。
这座二层石楼是帕拉图陆军军事委员会的办公场所,也就是过去的陆军总部。
温特斯在大门外不急不忙地拴马。
卫兵好奇地看着这位军官,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不把战马送到院内的马厩。
将战马好好地拴牢,温特斯提起军刀,拖着伤腿径直走向正门。
他的腿伤没有完全好,步伐有点跛,但是他走得很坚定。
“长官,请您出示您的身份证明。”卫兵走上前来,询问这位穿着一套旧制服的陌生军官。
温特斯抬起手。
伴随着一连串的爆裂声,鲜血从卫兵的头盔里涌出,卫兵软软地栽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