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名骑兵险而又险地勒住马。
十几道人影从土路两侧的长草里跃出。
他们不喊杀也不说话,沉默地制服摔在地上的四人。
其他三名骑兵连刀都没来得及拔,就被拽下马。
军刀架在他们脖子上,让他们不敢有动作。
那军官肩膀耷拉着,显然已经摔断。
他原以为不过是群丧胆的逃兵,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敢反击。
军官异常冷静,试图说服逃兵们:“你们现在收手,还来得及。如果我死了,你们全家都要被株连。我会为你们说好话的。”
另一名军士则在暴怒大骂:“你们这群狗杂种!好大的狗胆!”
黑暗中的逃兵仍旧一言不发。
在荒无人烟的原野上,只能听见军官颤抖的声音和军士的怒骂。
“有跑掉的吗?”皮埃尔开口问。
“没有。”瓦希卡确认。
“拖到林子里去。”皮埃尔的语气仿佛在喝水:“别在路上留血迹。”
军官意识到这群逃兵要干什么,他拼命挣扎,情绪变得失控:“你们就不怕全家连坐吗?我保证你们安全!别!别杀我!我为……”
瓦希卡倒转刀柄冲着军官面门狠狠一砸,军官就哑巴了。
萨木金如法炮制,那军士顷刻间也哑火。
追兵们惊恐地发现,路旁的小树林里居然已经挖好了坑。
“直接埋?”瓦希卡问。
“不,给个痛快。”皮埃尔回答。
瓦希卡抬手把军官抹了脖子,他很小心,没有让一滴血落在坑外。
然后是军士。
然后是其他人。
一名骑兵吓得尿了裤子,苦苦哀求:“我也是杜萨克,别杀我。”
“我也是杜萨克。”皮埃尔面无表情反问:“你不是也来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