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行的其他几位军官也竖起耳朵,他们都知道身旁的小学弟和对岸的赫德人交过手。
温特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,解释道:“对岸的赫德人,其实是许多小部落拼凑出的杂牌军。战力远远不如赤河部、特尔敦部、苏兹部这些大部落的嫡系人马。”
思维敏捷的同僚已经明白温特斯想说什么,罗伯特中校轻拍了一下大腿,面带微笑。
“他们在帕拉图走了一遭,抢得盆满钵满。白狮能让他们留在河对岸,已经出乎我的意料。这说明白狮在他们心目中很有威信,可是呢……”温特斯给强运编了一束小辫,也笑了:“也就这样了。”
温特斯去往边黎的时候,阿拉里克[暴雨雄鹰]把他几乎逼到绝境。
但如果是现在的杰士卡大队据守冥河大营,温特斯自信能把阿拉里克的千夫队打到哭爹喊娘。
再迟钝的同僚此刻也反应过来:
西岸的本方军队一心想回家,战意高涨;
对岸的赫德人做梦都在想怎么把抢来的东西带走,战斗意志比起他们去帕拉图时都大大不如。
只要本方的桥能搭到对岸,剩下的事情应该不会太难。
回到桥林大营,温特斯照例吃晚餐、巡视营区、写信——他其实已经把写信当成写日记了。
每日用裂解术炸树,他连施法者训练都省了。
做完这一切之后,他钻进鸭绒被之中。
“虽然这鸭绒被又轻又暖和。”温特斯遗憾地想:“可还是不如我那条旧毛毯舒服。”
……
蹄声滚滚如雷霆。
还有急促的钟声。
温特斯一骨碌跳下行军榻,伸手去抓佩剑。
“是做梦吗?”他缓缓转头,试图辨别马蹄声方向。
不是做梦!真的是蹄声!
温特斯怒骂一声,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