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带着宪兵队赶来。
塞克勒解决问题的办法简单粗暴,他让宪兵在城门外反复宣读命令:“南门只准进!北门只准出!中门走车马!违令者斩!”
光靠语言,作用十分有限。仍有士兵抱着侥幸心态,想要蒙混过关。
很快,他们无头的尸体就被挂上城墙。
如同河道的淤积被清理,城门立刻变得通畅,温特斯也得以带人出城。
回到围城大营,大营里也是人相奔走、马尽嘶鸣。
侦察骑兵一队接一队被派出,手脚麻利的士兵正在拆卸帐篷、装车。
直到此时温特斯才确信,上头是动真格的。不仅要撤,而且立刻就要撤。
他掌握的信息少得可怜,这令他深深不安。
据他所知,在边黎周围被河流分割成三块的土地上,有十八个步兵大队、四十六个骑兵中队、六千余名辅兵以及数量不详的杂役,两万余人。
分散在各地的部队如何重新集结?光这一点就够塞克勒和阿尔帕德头疼。
更别说追杀赤河部的轻骑兵很可能已经跑到几十公里外。
唯有一件事让他稍微感到安心:帕拉图军队的指挥链条没有崩坏,士兵仍旧遵照命令行动。只要握成一个拳头,帕拉图人就还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。
穿过嘈闹杂乱的大营,温特斯终于回到杰士卡大队的营区。
他吃惊地发现,比起好似沸腾铁壶的大营,杰士卡营区就如同幽谷深潭一般平静。
不光是温特斯,梅森以及所有民兵都因眼前的景象而瞠目结舌:
两排马车整整齐齐停在空地上,车上装着杰士卡大队的全部辎重。
每个麻袋、每个箱子都被两道绳索稳妥地捆扎固定。
车上没套马匹,因为挽马都在马厩里,正在安稳享用加料。
大营的其他士兵神色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