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夏尔点点头,拔腿去找小猎人。
只剩下几位军官还留在毡帐内。
安德烈环顾四周,这个平素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汉突然浑身汗毛直竖,没有来生出一股寒意。
他抱着胳膊、缩着脖子,哼哼着说:“要不咱们也走吧?可别在这……诶?温特斯!你干嘛?”
正在翻检尸体的温特斯头也不抬回答:“总得弄清他们是如何死的吧?”
几人看着温特斯把其中一具略微僵硬的尸体从头到脚检查个遍——隔着衣服。
安德烈咽下一口唾液,问:“有什么发现?”
“他们确实已经死了。”温特斯擦着手回答。
“废话!”安德烈险些吐血:“我也能看出来!”
“还有别的吗?”
“正因为没找到别的,所以才奇怪。”温特斯鼻尖微微抽动:“一点外伤都没有。”
安德烈倒吸一口凉气,下意识往帐门方向倒退好几步。
“没有外伤?难道是服毒?”梅森的脸色也十分不自在,他看向杰士卡中校,问:“长官,赫德人还搞人祭吗?”
杰士卡面露苦笑:“我又不是赫德人,我哪知道。”
事关施法者,温特斯并没有透露太多——他干脆就什么都没说,只是继续翻检其他尸体。
巴德后退几步,打量着一具尸体,说:“我怎么感觉这个人像是在跳着舞,突然就死了?”
几位军官此刻才意识到:尸体“扭曲、诡异”的死状……真的很像某种舞姿。
“什么舞能跳到死?”梅森皱着眉头问。
温特斯也学着巴德倒退数步,试图以整体的角度来看帐内的八具尸体。
“不对!”温特斯脸色猛然大变。
“什么不对?”帐内的军官摸不着头脑。
但温特斯已经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