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赫德人也要拿成百上千的性命来填。
号角吹响,远处的赫德骑兵一阵鼓噪,开始向堡墙推进。
“真敢来?”温特斯倒吸一口凉气:“不怕死吗?”
巴德瞪了温特斯一眼,跳下哨塔,往他负责的西南角棱堡走去。
那个操着一口流利通用语的阿拉里克带人攻打冥河大营时,至少还推出几十辆楯车作掩护。
眼前的特尔敦部骑兵别说楯车——连盾牌也没有几面,竟也敢大张旗鼓来攻,实在让温特斯有些难以理解。
他没由来冒出来一个想法:“赫德人该不会……没搞懂谁是鸡蛋?谁是石头?”
东北角的棱堡之上,梅森目不转睛盯着七百五十米外几块叠放的褚红色石块。
眼见石块淹没在赫德人的人墙后,梅森大吼:“开火!”
五门六磅长炮依次开火,实心铁球准确飞入人群,接连贯穿躯体,犁出五道深深的血沟。
赫德人显然没料到守军有火炮。为壮声势,他们以密集队形缓步推进。
然而周围的开阔地已被梅森标定,面对如此密集的阵型,绝无打偏的可能。
只是杀伤有限的五次炮击,赫德大军却已然心神动摇。不是因为伤亡,而是因为他们无法承受干挨打的心理压力。
终于,有人忍耐不住。一骑打马冲刺,所有赫德人都随其狂奔。
特尔敦部大军的阵型就这样被打散。
当赫德人冲入五百米,等候已久两门十二磅加农炮发出雷鸣般的怒吼。
炮弹在人群中横冲直撞,砸到地上又弹起,无情地收割走一条条生命。
“打得好!”梅森心中郁闷一扫而空,炮击效果令他十分满意。
带路什么的……哪有大炮有意思?中尉意气风发地命令手下:“换霰弹!”
一众“炮手”听得令,手忙脚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