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降?”
少尉满头雾水:“可他不是说……”
“他说你就信?”杰士卡中校哈哈大笑:“我还说我是他爹!”
温特斯回想那个赫德人的神色、做派,不禁有些恼火:“那个家伙,难道面不改色在和我们扯谎?”
“打仗,用什么招数都不奇怪。别以为赫德人淳朴,蛮子最是狡猾。”中校随口嘱咐:“那赫德人说的话别传出去,问就说是来劝降的。”
……
烽火已经点起,求援的信使也早早过桥。
杰士卡中校回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审俘虏,温特斯则回到本队,带领众人加固防御工事。
帕拉图人不分身份,都在埋头苦干。
营地背靠大河,原本就有壕沟、土墙,只是墙不高、沟不深。
但仅凭营地里的几百号人,累死也挖不出多少土方。
几个军官一商量,干脆不在墙壕下功夫,转而做一些立竿见影的工作。
所以众人正在拼命加高射击塔,并搜刮营地内的木材,削尖充当拒马。
当温特斯回到本队的时候,看到安德烈、巴德还有几个人围在一起。
“这是在干嘛?”蒙塔涅少尉问。
安德烈抬手将一杆火门枪扔给温特斯:“看这个。”
温特斯一把接住:“怎么了?”
这是杆普通的火门枪,长木柄,发射装置是根短铁管。
温特斯看出一点端倪:一把长匕首插在枪管里,将火门枪变成一杆短矛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温特斯认真起来。
匕首塞得很紧,他废了点力气才拔掉。拿在手里他才发现匕首的做工尤其简陋,就是两块软木夹住的一根铁条。
“这小玩意今天算是救了我们的命。”巴德拍了拍身旁的年轻人:“巴荣纳,你给蒙塔涅少尉讲讲。”